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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攀向午夜的盲目时针  (第8/9页)
人越发寂寞。寂寞到了边,就是疯狂了。我们的脆弱拿什么来生受这些。    电影台在重播经典剧音乐之声,我缩在沙发上,听着炫轻轻的鼾声,看着奥地利的湖光山色,心里有片刻的安定。    炫的怀抱和一张薄被一块罩了下来。    我笑,怎么不睡了。    炫说,你这样不行。我知道了怎么可以让你继续这样下去。    我说,习惯了。    炫抱我到床上,一点点暖热我的冰凉。    我说,炫,几点了。    凌晨一点。    午夜是我的关口,颠颠倒倒,不辩黑白。每个夜里,我都无比清醒。如果有伤,可以醒着痛。如果是麻木,那只好醒着空白。    炫说,喝杯牛奶,试着让自己睡。    我只是想清楚的看着时间从我身上流走。认知是一项悲哀,时间的正直,无法抵挡自己的盲目。我隔夜的希望,只是昨天的残渣,在一个死去生命的魂灵里,余香脉脉。    炫抱着我说,告诉我。    从哪开始说起呢?从失眠,百般周折的昨天,还是今晚?    炫,一切都有开始,开始却是走向结束。    夜在头顶上发光。    秋来裹在被里,盯死窗帘上的蓝,那蓝一点点远了,一忽儿又近了,慢慢的涣散,又慢慢的收拢。隔壁小女生的钢琴练习曲单调的如同正步走,鼓躁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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