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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5/6页)
着父母的离婚证,拜访过当地派出所,以失踪人口立案后,警方很快与那人取得了联系。然而对方极度不配合,案件涉及家庭内部矛盾纠纷,警方无从干预,中止了调查,并尊重当事人的意愿,秉公办事并未透露更多信息,在程安几番坚持下,才默认了他的询问。    那个说过会赌到死的男人还在这个城市。    自那起,程安开始出入赌场。四年来凭着十几年前的照片寻人,接触了个别边缘青年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毕业前夕,母亲病情加重,家里再无钱支付医药费,利益与压力下的驱使下,他第一次坐上赌桌。一身逆生长的反骨,从此挤破胸腔。    瘾,从来就是心病。    筒子楼里已没几户人家,曾经租住过的那间屋子似乎也并没有人入住。程安在那层楼堆杂物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落了灰的画架。陪伴了他整个大学生涯的物件,后面还有不知道谁用刻刀留下的告白。在赌到近乎疯魔的那段时间,程安一度静不下心,几乎忘了怎么拿笔。    他买了新的画笔与颜料,当执迷一件事时,最好的方法是强迫自己去做另一件事。    接到老立电话时,程安正在刮颜料盒的盖子。    他将手机夹在肩头,等着对方开口。    “小程哥?”    程安:“我不方便过去,你们派人来我家取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老立顿了顿,回过味来,“啊不是,我不是来要钱的。”    程安现下抗拒与赌相关的事物接触,却也没表现出来,“立哥找我什么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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