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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荒山诡话  (第8/11页)
一座高楼上,等着瞧那马上的人是不是公子。”    林瑾说漂亮话从来比旁人高妙,听着格外真诚、格外顺耳。    再荒谬,也能哄地人当真。    “谬赞了,只是,我怕是做不了这状元郎了。我志不在此。”不能,更不敢在此。    韩爵看着眼前的公子,觉得有些好笑。    怎么会有人对着不学无术,游手好闲的韩小世子说,你有经世治国的才能呢?    这世上最满口胡话的算命先生,也不敢放这样的厥词啊。    他偏过头,将眼底的热意压下。    真是,荒唐……    二人一马踱进城门,不长不短的一段路,两个各怀心思的人,却不约而同地走地很慢。    密雨斜织,韩爵早脱了外袍罩在林瑾头上,林瑾再三推脱不得,此刻罩着那件袍子,鼻尖清爽的薄荷香与阳光的气息交织着,好像在秋雨里给他留了一片融融暖阳。    “我瞧兄台身形单薄,嘴唇青白,似是体寒阳虚,大抵怕冷。这衣裳也不值几个银子,我又速来喜凉怕热,还望兄台莫要推辞。”    少年的热情不容推脱,拿袍子将他一裹,笑的干净爽朗:“你看,这样便不冷了。”    林瑾又想起少年那时的话,细瘦的手指攥紧了细软的衣料,颤抖着呼出一口气。    今晨很冷,他都冻得麻木了,做什么还替他披这衣裳。    穿衣裳的时候是暖和,可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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