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：长万部 (第3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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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嗯，可以。」虽然塩野实在不大喜欢有陌生人坐在他旁边，但他还是说出了这个违心之论。

    「不好意思。」老人彷佛是看穿塩野内心的想法一样，他的破嗓子勉强发出了一声带有客套的歉意。

    塩野转头盯着列车窗外Y沉沉的风景，他试图在自己和老人之间构筑一道透明的墙。

    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。

    虽然两个人就坐在紧邻的位置上，但塩野打算到札幌站之前都要一直看着窗外──或者直到老人下车为止。

    南斗号柴油引擎的加速声让车厢被震得轰隆作响，整个列车顿了一下之後便又重新动了起来前往下一个停靠站点。

    「唉，毕竟是未电气化路段嘛。」老人叹气道。

    塩野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老人在跟他说的，因为从窗户玻璃的反S中，那个老人在说那句话时似乎没有在看着他。

    「是啊……要是政府能够想通这一点就好了。」老人m0着自己的头顶，只剩下几根零星的白发还健在，其他的都化作了一片片羽毛在空中凋零。

    塩野忍不住转头看了一下他，那老人感觉到塩野的视线，於是也跟着转头朝着塩野微笑了一下。那笑容的皱褶更显出了年老乾涩的皮肤，让塩野忍不住